我用手接住,提着刀一步步走进去。
进去才发觉,这一楼墙壁的两侧都贴有一张黄符,看起来有些日子了。
探查一番,一楼有四个房间,楼上应该也是这样的布局。
我依次来到那些房间前将门打开,里面的东西皆是很凌乱,一个房间里的血迹还没消去。
四个房间都探查了一遍,别说鬼,就连个人也没有,
我提着刀继续上二楼,楼梯在走廊尽头的拐角处,上了楼梯刚走没几步我停下了,
又退后回了一楼,只见一楼的四个房间的门全关上了,
我十分清楚我走时门是全开着的。
“第二类的厉鬼吗?”,我喃喃着上了二楼,
刚到二楼就发现了异常,
有一滴血渍出现在二楼的走廊上,几乎是每隔一步都会有一个血滴,一直朝前延伸直到看不见。
我用手摸了下,这血滴还是新鲜的,好似刚滴上不久似的。
古怪的是楼梯上并没有血渍,
我沿着血渍一路追踪过去,血渍如同一条血线指引着一个方向
最终滴血的血迹在一个房间前消失,
我单手紧握着青铜横刀,注视着门板,用脚踢开
嘎吱.......
首先映入眼中的是双一反一正放着的红鞋,红鞋后摆放了一个香炉上面有三根燃到一半的香。
这场状况可不太吉利.........
我越过红鞋进去,环视房间一圈,忽然抬头向上看去,
一个血红的五官陡然撞在眼前,
这是一一个被血浸透茅草扎成的人头,人头被人悬挂在屋顶上,
眼睛直勾勾望着门前,不时晃动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