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,香油, 而我去找老板借碗,针线盒。
我拿着碗与针线盒回来时,李沐鱼已经想好了怎么个缝补法,
她先用匕首将手掌割破弄出小半碗血,而后将一卷红线浸泡在其中,这就是人血红线。
取完血,伤口还在往外渗血,黛眉微蹙她正想随便包裹一下时,
我熟练的从背包里掏出纱布,止血药,消炎药等事物。
她惊讶地说:“道长你还随身带着这些东西呢?”
我边帮她包扎,边回应:“平时受伤多,自然会备一些药品”
“这个血荷,你能缝吗?”。
李沐鱼扬扬下巴:“道长可别小看女孩子”。
包扎完她捏着血荷开始缝补,没一会她就缝好。
完事她得意洋洋的展现给我看,我望着那个七歪八扭的缝合痕迹不知该怎麽称赞,好在是将漏洞缝合上了。
一个小时后两胡道士也回来了。
一手提溜着公鸡,另一只手提着香油瓶子与打包好的面条。
术法对时辰也有要求,要过了十二点的凌晨后,
十一点的时候我们就借用老板的厨房杀了鸡,取出一碗鸡血,
回到房间将鸡血摆放在一角,香油摆放在一角,面条一角,最后一角便是血荷。
等到时间过了十二点之后,我将灯关上。
我,两胡道士,李沐鱼,三个人围着桌子而坐。
昏暗的房间内连月光都没有,因为术法的要求便是昏暗的环境,
现在的房间内我们看不到彼此,或许听动静能察觉到对方的位置,
每人手中提前捏着一炷香,
这也是术法的要求,不能自己点自己的香,绝对不能看到自己的香。
所以我们要摸着黑去点香,还没点香几人就有些发毛了。
这是人处于幽暗,封闭环境的本能,如今伸手不见五指,
再加上桌子上传来的血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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