暖气,用同样的寒冷来惩罚自己。
他灌进一口酒,他已经醉了,猩红的酒液来不及吞咽,从嘴角流下,顺着好看的颈项,滑进胸膛。
酒液的冰冷让他的身体打了个寒战,他放下酒杯,蜷缩着躺在沙发上。
一滴又一滴的泪水流淌而下,从一侧眼角划过鼻梁,又划过另一侧的眼睫,挟裹着更多的泪水滴进头发里。
他像是着魔了一样的痛,浑身上下都很痛,没有哪里是不痛的。
生不如死的痛,痛得他恨不能立刻去死。
为什么这样的痛啊。
这种痛一点也不好受,他恨不能立刻死去。
他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,哭泣着,呐喊着,痛!
“滴滴滴!”
密码锁的大门被打开,他以为是小墨回来了,没有转身,装作熟睡的样子。
但是随后他立刻就发现不对了,这不是小墨的脚步声。
而且,根本不止一个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