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
骆寻沉默了一会儿,忽的一笑,拍了一下方向盘:“行,你行,你真行,但你又是从哪儿看出的我有秘密?”
迟夏也笑了,但没明说,只道:“骆队,我又没瞎。”
骆寻想来想去,只能想到自己的破绽是那次她来找自己,申请跟曹斌出外勤,被她看到自己手上的旧诺基亚。
行,眼睛还挺毒的。
“屠国安死了,跟你那个……”他停了一下:“你的伤疤有关吗?”
“我怀疑有关,但我没有任何证据。”迟夏老实回答。
“那你这个疤。”骆寻又问:“什么时候能见人?”
“时机成熟的时候。”迟夏说这话的时候,其实自己也不知道,那个所谓的时机在哪里。
“我也在等这个时机。”她又说。
红灯亮起,骆寻侧头看她,正好瞥见她眼里划过一抹悲伤。
他轻轻磕了磕牙齿,没再问下去。
车里的气氛忽然就冷了下来,骆寻第一次有了几分尴尬,时不时地瞥一眼迟夏。
迟夏感觉到他的目光,侧头看着窗外一家花店,看到有个小姑娘抱着一束康乃馨出来了。
她心里想着,今晚要是有时间,她也要买束花。
明天就是杨淑君女士的生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