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几分乞求。
“别叫她,她……她做了什么,她都忘了!她真的都忘了!”
“忘了?”
骆寻看向郑兰书,她依旧哼着刚才的歌谣,脑袋轻轻晃动,这种毫无芥蒂的轻松,是无论如何也伪装不出来的。
谢子诤悲伤而又愤然,他点了点头,再次重申:”她的阿尔兹海默症已经很严重了,上一秒做了什么事,她下一秒就忘了。”
“迟夏,你去看看。”骆寻说。
迟夏走了过去。
谢子诤声音轻轻的,他说:“但是一个母亲是不会忘记自己的孩子受了什么委屈的,永远不会。”
他声音哽咽着,指了指自己的脑袋:“就算这里生了病,无法支配和控制自己的记忆,她也不会忘记婉柔和希希是怎么死的,她要为自己的孩子复仇,警官,你们又何必要对一个老人赶尽杀绝?”
郑兰书再次将迟夏当成了周婉柔,她的眼睛里溢着难以阻挡的慈爱,拍了拍自己的大腿:“柔柔,你过来,躺妈妈这里,妈妈唱歌给你听。”
迟夏席地而坐,脑袋枕在她的腿上,她盯着郑兰书的脸,听着她嘴里哼的调子,嘴角浮起笑来。
她真的什么都忘了。
半晌后,她站起来,走到骆寻身边道:“他没说谎。”
“你们就当是我杀的不行么?”谢子诤又说。
“不能。”
骆寻声音微沉:“法律从来不会因为谁是弱者而偏向于谁,谢医生,真相之所以是真相,就是因为它残忍,如果真相都可以伪造,那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?”
“我不想去探讨这么高深的问题!”
谢子诤情绪激动地指向老太太:“你们睁开眼睛看看,这样一个老人,她失去了自己的女儿和外孙,她凭什么还要得到那么悲惨的结局?”
“谢医生,你医学学得好,但你学法学的真的很一般。”
迟夏忽然开了口,似乎还叹了口气:“或许你更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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