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夏已经不说话了。
骆寻关了灯出去,收拾了餐桌上的残羹剩饭,又把那些小菜都整理到冰箱,最后找到两个冰袋,轻手轻脚躺在了沙发上,一边隔着毛巾敷脸,一边看迟夏画的那一沓画。
客厅的台灯亮了一夜,骆寻累的很,但直到后半夜才睡着。
一样夜半无眠的,还有瞿白和池潇。
阿德帮瞿白拿了件外套过来,忍不住问他:“先生,您觉得迟小姐这次能恢复记忆吗?”
“但愿能吧。”瞿白站在窗前,看着悬于天边的月亮:“我其实也没有把握。”
“那个药的效果要比她往常注射的好一点,如果这次能够完全恢复记忆,那她以后就不用受苦了。”
阿德尽可能往乐观的地方说。
但只有瞿白最清楚,有些回忆想起来,无异于再去地狱走一遭。
“阿德,女孩子生气的时候会想做什么?”瞿白忽地问。
这可难住了阿德,他绞尽脑汁,最终艰难地说:“购……购物?吃好吃的?”
瞿白想想迟夏做这些事的样子,有点发笑:“这是一点点生气,再生气一点的。”
阿德苦思冥想:“先生,那我是真想不到了。”
“那你生气的时候呢?”瞿白问。
阿德想也不想:“狠狠揍一顿程九跟矬子。”
“对,就是这个。”
瞿白十分认可这个答案:“不瞒你说,我生气的时候也想这样。”
阿德眼睛一亮:“那我去把程九和矬子绑起来?”
瞿白忍不住掀了掀眼皮:“且不说程九跟矬子现在人在哪里,你哪次生气真打他们了?”
“上次啊。”
阿德理直气壮:“上次他们给你做测试,程九和矬子阴阳怪气,我当着老K的面把他俩收拾了一顿。”
瞿白差点噎住,苦口婆心地教导他:“情况不一样。”
阿德:“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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