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尸体,全部翻找一遍。
尸体同样的没有外伤,面目狰狞,甚至有的手脚痉挛,死状惨不忍睹。
二十五具尸体,祁熹粗略检查完,已经是一个时辰以后了。
这段时间,对祁熹来说,过的飞快,对于现场的衙役却是一种煎熬。
没人愿意看一名女子,将一具跟他们同样性别的尸体扒了裤子。
羞耻感遍布全身,此时,他们下意识的觉得自己的屁股凉飕飕的。
祁熹倒是没有什么感觉。
学习解剖时, 便开始接触大体老师,后来参加工作, 又开始接触各种各样的尸体。
在法医的眼里,尸体没有性别,有的只有尸体身上留下来,能为尸体伸冤的证据。
尸体生前,即便是遭受过极端的非人折磨,死后,便无法言,不能语。
就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当尸体被警察发现的时候,也无法向警察诉说冤情。
这个时候,需要的就是法医。
法医不仅为警察指明调查方向,更是每一位死者的嘴替。
祁熹尽其所能, 检查细致,不遗漏死者身上的任何一处线索, 争取为死者将冤屈全部言明。
一个时辰后,祁熹下了定论:“尸体共二十六名男性,年龄大约都在二十至三十岁之间,尸体死因为狂犬病发作,死前皆遭受过捆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