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你太爷爷已经过世。”
祁熹眉头轻蹙。
封正是大将军,先皇厚待,百姓爱戴。
在前途一片大好之际,选择隐世,确实说不通。
就像封淮安说的, 有可能知晓内情的人都不在了。
而那个幕后之人,却依然在作恶。
忽然。
祁熹想到一个漏洞。
如果说,二十年前,对方搅动朝堂,试图染指大陵江山,如此野心且有那个能力的话, 二十年前,对方的年龄预计在三十岁以上。
二十多年的时间过去,那人少说也有五六十岁。
朝中,五六十岁的,有势力,有权利的,也就那么几个。
他对大陵官员不熟,后世也没学过罪犯人物测写。
在这方面,她不如秦止。
不知道秦止有没有想到这一点。
祁熹心思一晃,想到那人,忽然发觉不知何时,她已经将那人划分到自己人的范围内了。
犹记得,没来京城前,她和秦止还是井水和河水,泾渭分明。
眨眼,又过去了三日。
皇宫每年在三月份都会举办百花宴。
这场宴会的主办方是皇后娘娘,自前几年皇帝借百花宴给秦止相亲后,百花宴的性质就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