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,拭去嘴边的血迹:“毒发,无事。”
“是那种气味!”祁熹拔高音量:“怪不得我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,那种味道致幻,也会诱你毒发!”
祁熹话音刚落,脚下青石地面开裂。
猝不及防的,二人齐齐下跌。
秦止转身将祁熹扣进怀里。
祁熹感受到身前的震动,那是秦止后背撞上石壁的声音。
好在顷刻间,二人便落了地。
一股寒意,直接将人紧紧包裹,几乎冷到了骨子里。
祁熹窝在秦止怀里,听着他凌乱的心跳:“你没事吧?”
秦止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
祁熹手臂上的绷带已经断了,经过方才的一番折腾,痛感裹挟着寒冷,从手臂蔓延至脑神经。
“这里是……”祁熹抬头,环顾四周:“冰窖!”
一排排的冰,整齐排列。
墙壁上,结满了冰霜。
二人穿的不多,眨眼间便被冻透。
秦止抬头,看向上方的洞口。
发现洞口已经被封死。
幕后之人,想要将他和祁熹活活冻死在这里。
“还能动吗?”祁熹问道。
秦止缓了缓,才道:“可。”
祁熹提着的心,归了位。
秦止还能动就行,她胳膊骨折,若是秦止也动弹不得,她和秦止就真的只有活活冻死的份儿了。
祁熹将秦止扶起来。
这处冰窖是定安候在世时所建,里面的冰历经多年,早已成了寒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