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怕自己人微言轻,不懂武功,不善用毒。
就算心里有无数个将仇人折磨到极致的方法,可她办不到。
做不到。
那种空恨一个人,却又无能为力,对对方造不成实质性伤害的感觉,能将一个人逼疯。
祁熹叹息一声:“覆巢之下无完卵,定安侯决定做这件事的时候,心里就应该清楚,若是失败,会是什么结果,你们姐妹二人好不容易活了下来,何不隐姓埋名,好好过日子?”
芳芳笑了,笑容凄惨:“我也想啊,可我做不到啊!我总是梦到家里人的人头,血淋淋的挂在房梁上,我做不到苟且偷生!”
祁熹没有圣母心态,她只是觉得可惜。
每个人的选择不同,未经他人苦,莫劝他人善。
如果换成她,她或许和这姐妹二人一样选择复仇。
毕竟,亲眼目睹自己全家死在自己面前,这种痛,随着时间的推移,只会越来越痛。
她只是觉得可惜。
虽然没有真正见识过抄家,可她在电视剧里看到过。
抄家之前,都要先点名,验明正身。
姐妹二人能活下来,不是一个两个人的努力能够做到的。
“我母亲是侯府的小妾,最不受宠的那种,父亲说他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,所以想要儿子,要很多儿子,我母亲生下我们,父亲得知一下生了两个女儿,觉得不吉利,我们连月例银子都不配有。”芳芳努力在笑,笑的像哭一样。
“祸兮福所倚,福兮祸所伏,谁能想到,就是因为全家的忽视,我们逃过了一劫!”
“或许是天意如此,”芳芳抬头,长出一口气:“可我做不到像父亲那般狠心,那是我的父亲,是我的娘亲,是我有血缘的兄弟姐妹。”
祁熹理解那种感受,却做不到感同身受。
每个人都无法真正做到对旁人身上发生的事情感同身受。
所谓的感同身受,很多时候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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