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眨眨眼。
秦止不知她心里又有了什么鬼主意,思考一番此行并无危险,便点头:“计都跟随。”
祁熹朝秦止笔画了一个Ok的手势。
秦止眸光微暗。
越是靠近祁熹,越能感受到她的不同。
她神秘的就像是风,感受得到,却看不到。
他更怕,这阵风会吹过以后,了无痕迹。
到时,他就算是伸手想要抓住,都不知从何处抓起。
秦止不懂爱,从小没有人教过她如何去爱一个人。
可是他想, 这应该就是超越喜欢的爱意吧。
从初识,至喜欢,到想要她,现如今,他仿佛知晓,祁熹口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是一种怎样的感觉。
那是一种,想将自己的全部,交给另一个人,也渴望得到另一个人的全部。
月光下, 他眉眼含笑,下意识的伸出手,摸了摸祁熹的脑袋:“熹儿,你莫要离开本座,本座一定会教会驴上树。”
秦止这番模样, 惊的祁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。
她抱紧双臂,脑袋侧开:“大哥,你鬼上身了?”
秦止抿唇淡笑:“可能,被你下了咒术。”
“大半夜的,你可别怪力乱神啊!小女是仵作,正儿八经的仵作,别把我说的跟个神婆似的!”
这个容易惹祸上身的锅,她不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