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事。
她总是一副奸诈狡猾的模样,肚子里揣着个算盘,一眨眼,便是一个小算计。
如果他生活在黑暗中,秦止以为,她便是生长在阳光下。
他没想过,她也会经历这般的黑暗。
“没事了,”秦止哄孩子似的拍着祁熹的后背:“他不疼。”
一句话,引得祁熹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大南说他不疼, 其他人说大南不疼,秦止也这般说。
可怎么能不疼?
连皮带肉的一寸寸的烂,又如何能不疼?
秦止任由她扯着自己的衣衫哭,又是擤鼻子,又是抹眼泪。
计都送完那肥胖男子,前脚刚迈过门槛,扫见屋里的场景,顿在原地。
这……
后脚是迈还是不迈?
迈的话,打扰了主子的好事,会不会挨罚?
罗睺至今在秦王府还见人便躲,白日几乎不出门,每到晚上才开始偷偷摸摸的在秦王府晃悠。
有好几次,险些被封浩当老鼠给打了。
可若是不迈……
宫里才来的消息,他说还是不说?
计都前脚在门槛里面,后脚在门槛外面,内心天人交战,脸上纠结扭曲。
“进来。”秦止的声音响起。
计都的后脚像是得了特赦令,“嗖”的迈进了门槛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