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那种花,果然有毒。
想起封淮安当时自信的样子,计都生平头一次,想要掐死一个人。
那个大夫,是不是披着医痴的庸医?
计都这边还在暗恨封淮安。
秦止已经夸上了祁熹:“熹儿聪慧。”
人的心理很奇怪,有时候明知对方夸的夸大,心底还是会美滋滋的。
祁熹挑眉:“那是,我这是没有针,不然的话,用不着这么费力,将针刺入他的指腹,唇角,痛觉敏感的部位,一准清醒。”
还有一句话,祁熹没说,换做旁人,一脚踹在他裆部,那人不仅秒醒,还学会了骂娘。
计都:“……”山洞里是不是有些冷?他怎么感觉后背发寒?
“熹儿敏慧。”秦止又夸。
转而,他声音一变,问计都:“发生何事了?”
计都觉得自己这个受害者好惨,可是他不敢说。
敛下心神,将发生之事描述一遍。
期间,计都掩下了封淮安当时的笃定。
自古识时务者为俊杰。
祁姑娘的舅舅,日后便是主子的舅舅。
主子想要娶祁姑娘正不得门而入,万一岔子出在他身上。
黑狱的鹰,最近应该又饿了……
计都不说,祁熹和秦止心思通透,自是明白此事蹊跷。
“那种花,想必有问题。”祁熹沉吟片刻后,得出结论。
封淮安整日研究草药,不可能闻不出有毒的植物。
此事,只有一种可能。
有什么物质促使那种植物的性状发生了改变,从无毒,变成了有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