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底又有一丝侥幸。
这么美的女子,怎么看,都是个温婉贤淑的。
被大倪小倪摁在地上的衙役,龇着黄牙对祁熹笑:“姑娘, 你这是作甚?你可别忘了, 这千阳县没有我,你们是进不去的。”
祁熹展开布囊,拔出一根银针,吹了吹,扬着唇角蹲在他身边。
“你的牙可真恶心,吃屎的狗都比你的牙白。”祁熹笑容温和,说出的话,丝毫不留情面。
巧的是衙役就是个不要情面的人:“姑娘想给我洗一洗?”
秦止简直是看不下去了,全身的血液一股一股往脑门撞,每一处关节都在冲动叫嚣。
让他死!死无全尸!折断他身上的每一处骨头!
可祁熹说了,交给她,她又不能不听。
天儿似乎更燥热了。
外面的风,刮的更猛了。
秦止的心,就像是被放在火上炙烤。
“啊~”的一声惨叫响起,拉回了秦止杀人的意念。
众人唏嘘,纷纷后退。
有带着孩子的,已经拉着孩子离开了。
这女子,太可怕了。
竟然将银针直接插进了男子的那一处。
简直……不知羞。
衙役痛的身子高高拱起,又重重落下。
顷刻间,汗如雨下,身上的衣衫湿了大半。
祁熹捏着银针拧眉,隔着布料,系带有些不好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