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胀之感?”封淮安抬起眼皮问道。
秦止感受了一下,点了点头。
封淮安眯了眯眼:“王爷中毒时间太久,毒素深入五脏六腑,更与奇经八脉息息相联,身上的血肉都被龛毒浸润,怕是还要服药一段时间,才能彻底清除。”
祁熹听懂了最后两句。
她发现封淮安就是喜欢搞一些玄乎的东西。
说上一大堆旁人听不懂的,最后才说结果。
好在,结果是好的。
孢子粉还有,玉佩也还剩。
交给封淮安,让他精炼一下,用到秦止彻底解毒,应该没问题。
“咴儿咴儿~”
寺庙外,大树上的驴眼瞅着就剩它自己了,开始扯着脖子朝祁熹的方向喊。
封淮安顺声望去,光秃秃的大树, 驴子蹲在树枝上极为醒目:“熹儿, 你将它挂在树上作甚?”
祁熹懒得解释:“就是要让它挂着!”
这驴典型的软的不吃,吃硬的。
发现真没人管它了,又开始叫。
“咴儿咴儿~”
驴子叫起来,像是夺命的符。
肺子比人类的大, 果然有优势,一口气,它能叫半天。
叫的人心烦意乱。
小倪跑去看了看,回来禀报:“主子,驴蹄铁卡在树上, 它下不来了。”
“让它怎么上去的, 就怎么下来!”提起这事,祁熹就来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