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鲜。
此事要怪,便怪那个贪污之人。
不知他用贪来的银子,换来的享受,可否心安?
午夜梦回,可否感到害怕?
此时,衙役缓缓扭头,看向祁熹:“姑娘,你说,此事,是否怪我?”
秦止侧身,挡住了衙役的视线:“事情的解决方式有很多,你偏偏选择了最极端的一种,害人的同时,也害己。”
“是啊!”衙役仰躺在地,望着寺庙的屋顶:“可我就是想杀了他们!”
“为何没杀?”秦止继续问道。
“你以为我不想吗?”衙役眯起了眼:“我明明看到,鸟吃了那种果实后,便毒发身亡,我便偷偷的,定期摘取果实,投放地下水的上游,没想到,他们没死……”
“没死好,生不如死比死了强!”
所以,并不是地下水有毒,而是被人定期投放了有毒的果实。
怪不得, 衙役方才自己也喝了那水,却没有变异。
“那些女子呢?”祁熹探出头问。
衙役冷笑一声,抬手虚指向白毛人。
有白毛人似乎想起了什么,冲到墙角不停的呕吐。
衙役含笑:“剁成肉块,投入上游,顺流而下……”
小胖也想到了什么,缓缓道:“怪不得,我们当时以为是上游的野兽被袭击了……他们许久未见到肉食,便打捞回去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