续站起来。
封淮安捋着胡须,眸光微闪,那模样,竟和祁熹有几分相似。
眼睛一眨,便是一个坏心眼子。
封淮安:“容老夫将果实画下,你们去山中寻找,找到拿来给老夫看。”
话落,封淮安捡起一块碎石,在地上磕磕画画。
没多久,一粒樱桃样的果实跃然地面。
像樱桃,可它带着一个腰果般的尾巴。
祁熹探头看了一眼,思索一会儿, 确定自己没见过。
人群呼呼啦啦的跑过来看,又乌央乌央的上了山。
这种果实就是他们中的毒,这些人拼了命的往山上挤。
祁熹见人群走远,怼了怼封淮安的手臂:“使坏呢吧你!”
封淮安笑了笑:“还是我家熹儿了解我。”
“切,"祁熹不屑的冷哼,想了想,心头有些发酸:“人,为何要这般自私呢?”
封淮安眸光微暗。
人性,是最可怕的东西。
我们每个人的心里,都关着一头野兽。
区别只在,谁能将这头野兽牢牢的锁在心底。
祁熹老生般长叹一声, 望向佛祖,踱步过去,虔诚的弯腰,鞠躬。
此时,她拜的不是佛。
是心头的良知与善良。
“熹儿姐!”脆生生的声音,在寺庙外响起,祁熹眼睛一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