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!”
话落,刘婆子一个头磕在地上。
秦止眉头深深拧着。
祁熹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,在桌子底下,踢了踢秦止的腿。
秦止抬眸看她。
半晌,冷声:“准了。”
刘婆子感恩戴德,叩谢完秦止,又去叩谢祁熹。
那模样,倒真像一个年岁大的老人想要去见年轻时的老友。
刘婆子退下去后,祁熹又踢了踢秦止的小腿:“怎么样, 有把握吗?”
秦止拧眉:“汪府那边还没有消息,不过,既然她急着送死,就先拿下她。”
提及此事,祁熹也是心头酸涩。
看着面前的一桌子菜,没了胃口。
她极度怀疑刘婆子是故意的,故意在她吃饭的时候,来恶心她。
第二日一大早,秦止便带着封淮安和祁熹进了宫。
刘婆子恭谨随侍祁熹左右。
旁人见此,都觉得奇怪。
诊脉而已,秦王和封淮安进宫就可。
祁熹和她身边那个老婆子跟着作甚?
虽然心头存疑。
但是无人敢置喙秦止的决定。
可就在封淮安请完脉后,宫里像是一阵风般,吹过了一个令所有人忐忑的小道消息。
听闻皇上中毒了,此时危在旦夕。
更有寝宫伺候的内侍传出风来,说下毒的凶手抓到了,此人不是旁人,正是祁熹。
更有传闻,说皇帝实则已经驾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