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闵这种人,不仅对旁人狠,对自己也狠。
如果今日只有皇上在此。
兴许,就能被他逃了过去。
可惜,今日帝王寝宫,清御司坐镇。
他还遇到了一个祁熹。
小小女子,心狠手辣,竟然让他都望尘莫及。
在整个手掌被废以后,汪闵支撑不住了,大吼了一声:“不冤!本官不冤!”
祁熹扬起的锤子,停了下来。
秦止悠哉悠哉踱步过来,看都没看汪闵,执起祁熹的手,用湿帕子给她擦拭手上的鲜血。
“解气了吗?清御司还有许多刑罚,可以让他测试一番,”话落,想到了什么:“封大夫跟着,防止人经不住先死了,那就可惜了。”
祁熹不理会秦止的腻腻歪歪,她冷眉冷眼,身上的杀气还未褪去,声音更是冷的没有半点温度:“我娘的头颅,在哪?”
汪闵眸光微闪。
他绞尽脑汁的思考,这个时候,还有没有转机。
身上的疼,胃里的绞,令他断断续续的失了理智。
祁熹抬脚,一脚踹在他的心口处:“说!我娘的头颅在哪?”
“熹儿,”封淮安终是看不下去了。
旁人看到这样的祁熹,是害怕,是惊恐,是怀疑。
可他和秦止一样, 是心疼,是怜惜,是自责。
需要经历什么样的折磨,才能让他的熹儿,变成这样。
“让舅舅来审,你歇一歇。”
封淮安审讯,是真的在审。
几根银针下去。
汪闵险些痛痒过去。
痛可以忍,痒实在是无法忍。
那种痒,就像是从心底生出来的,蔓延至五脏六腑,四肢百骸。
在帝王寝宫内,汪闵在祁熹和封淮安的接连折磨下,什么都招了。
结党营私,结的都是这些年入他门下的门生和朝中几位和他走的近的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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