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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多年来,他就算是见到国王, 都不需要行礼。
突然而来的更高权力的施压,令清远感到不适。
膝盖长时间不跪,自觉地上面镶上了一层金子。
他拧眉犹豫,没有说话,也没有下一步动作。
“呵,”秦止明明在他眼前,这一声笑好像就在耳边。
压迫感侵袭全身。
清远想, 这人是有让旁人行礼的资本的。
不止是他的身份,还有他个人的本事。
可这,不包括他。
这里是凉国,不是大陵。
下一刻,祁熹就让他明白了,这对夫妻,想要让你下跪,才不会管在哪里。
祁熹一脚踹在了清远的膝盖后窝。
清远猝不及防, 单膝下跪。
“你!”他怒急,刚想起来,肩膀上就多了一个东西。
是计都的手肘,计都:“主子让你跪,你便跪,想那么多做什么?”
清远:“……”
仔细琢磨,计都说的可真是大实话啊。
可他是国师。
能随随便便跪一个人?
国师心里不爽。
即便不爽, 人已经跪下来了,也无法,他脊背挺的笔直:“秦王殿下以权压人,若是传出去,不知会被多少人嗤笑。”
秦止冷笑:“本王从不惧怕旁人嗤笑,国师见到本王不会行礼,本王好心教导一番,不知国师为何会觉的,这般屈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