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祁熹的消息,秦止坐立难安。
几乎每日,都要牵着大熊出去晃悠一圈。
大熊脸上的伤已经好了, 为了防止吓到人,秦止给它打造了半边金色的面具。
金色属于皇家颜色。
大熊的身价,瞬间就变得不一样了。
可它还是每日抽空去看看封老太太。
趴在它脚边卖萌讨乖,骗肉吃。
封老太太每每看见大熊,就像看到了没娘的孩子,抹着眼泪,想祁熹 。
“可怜的娃儿呦,你家主子,也不知被那朱淮掳去 了哪里?”
“那朱淮看着就是个假斯文的!不是个好东西,老身早就该用拐杖将他撵走的!”
“可怜我的熹儿,还怀着身子……这可怎么是好啊!”
封老太太摸着大熊的脑袋念叨着祁熹,骂着朱淮。
没有看见,夕阳下,站在门口那抹高大的身影,像是石雕般矗立了许久。
秦止是来寻大熊的。
没想到会听到这番话。
祁熹有孕,为何没人告诉过他。
联想到,当时计都遍寻凉国,为祁熹找黄瓜。
那个时候,祁熹就有孕在身了吧。
那是他的孩子。
是大陵王爷的子嗣。
孩子的娘,却在孕期想要吃根黄瓜都吃不着。
还要拖着笨重的身子,上战场。
城楼上的一眼。
她身受重伤。
不知孩子,可 还好?她可还好?
秦止的脚,像是被铁水浇筑在地上。
半晌,无法挪动。
直至封既的声音传来:“你站着干啥呢?怕狗咬你?”
“汪汪~”大熊在屋子里发出一声恐吓的犬吠。
自从那日雨地里跟封既打了一架。
大熊现在看封既,怎么看都不顺眼。
有了秦止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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