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淮站起身,走至桌边,将碗端到祁熹面前:“朱淮没有杀人,没有放火,朱淮,只是想跟你在一起。”
碗里的药味扑面而来,是安胎药,祁熹喝过。
不过……
她抬手打翻了药碗:“在一起是两个人的事情,朱淮,我不想跟你在一起!”
碗被打翻,碎成一地。
朱淮也不怒,弯腰去捡碎片:“无妨,朱淮一意孤行,自然任打任骂,绝无怨言。”
祁熹抬脚踹在他的腰上:“放我走!”
“不可能。”朱淮回答的极快:“你身上被我下了软骨散,直至你心甘情愿接受朱淮,朱淮才会给你解药。”
朱淮当真是任打任骂,被祁熹踹了一脚,好似被猫儿挠了一下,并没有动怒。
祁熹闻言,眉心拧的更紧。
怪不得,她醒来以后就觉得身体不对劲。
以为是迷药的劲儿还没过去。
没想打, 竟然还被下了软骨散。
临水县地处偏远,没有交通工具的情况下,她拖着肚子,靠自己根本就逃不出去。
“你放心,这种药,对胎儿没有影响, 我既然将你们娘俩带来,定会好好照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