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在马儿里面当了头,又许是洗过澡梳过毛心情好,小毛驴看见祁熹,就扯着脖子“咴儿咴儿”的叫。
祁熹隔着红盖头看看毛驴,看看秦止,觉得秦止真是越发的幼稚了。
自己梳洗打扮了,还将毛驴梳洗打扮一番。
秦止身上穿的也是礼部的喜服。
和她的是同一块面料。
身上绣线用的是同样的金丝。
就连纽扣,都别致的用上跟祁熹一样的珍珠。
祁熹见惯了秦止穿暗色,第一次见他穿这般明艳。
终于知道这货为何喜欢穿暗色了。
明艳的颜色,好似融化了他身上的威严和冷肃。
整个人看着像是一个充满朝气的大男孩。
还是一个肩宽腰窄,面容俊美的男子。
这样的男子,如果没有武力值,简直男女通杀,谁看到都想要下意识的靠近。
外出办案,这副容貌,定会给他招惹来不必要的是非。
他眉眼噙笑,走到封浩面前,开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玩笑:“大舅哥,辛苦。”
封浩简直想朝他翻白眼。
将人娶走了,看给他美的。
心里这般想, 他还是缓缓的将祁熹放下,拉起祁熹的手,递到秦止手上:“不辛苦,以后便要辛苦你了。”
如果不是不合时宜,秦止定要问问封浩,身体康健后,是不是智商都跟着提升了,竟然知晓话里有话的内涵他了。
不过,这些都不重要。
他抑制不住的扬着唇角,接过祁熹的手。
几次下来,秦止对祁熹的手,有着别样的感情。
握在手里,几乎软到他的心坎里。
百姓们,又是一阵欢呼。
在迎亲这件事情上,秦止给了祁熹男女平等的地位。
什么射轿门,下马威,通通都被他废除了。
从跟祁熹第一次见面至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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