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稀罕药,还在王府,其中就有一株已经辨不出年份的人参。
切了片,让秦止放在祁熹口中含着。
秦止艰难的挪动身子,颤抖着手将祁熹的嘴掰开,将人参片送了进去。
“你也含一片。”封老太太命令道:“老身怕你等会再犯那个什么劳什子的病。”
封老太太像是屋子里的场控,深知自己的重要性,她话音落下,自己也拿了一片人参含在嘴里。
全家人,靠人参吊着命。
晨光乍现时,又是一声细弱小猫的啼哭声响起。
稳婆抱着孩子报喜:“恭喜王爷!喜得贵女!”
外面吃酒走的迟的百姓,也在焦急等待。
等到计都出来报喜的时候,才安下心回家。
计都高兴啊,散了许多的银子。
可计都也忧愁。
当初没有跟祁姑娘谈好,他究竟是公子的干爹,还是小姐的干爹?
儿子女儿都想要怎么办?
去跟主子说,会不会被主子给打死了?
此时的秦止,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。
祁熹生完孩子,就昏睡了过去。
他一个姿势蹲了一夜……站不起来了。
众目睽睽之下,身为王爷的尊严还要有,他又不能扶着床边挪。
封老太太眼尖,等到房间收拾的差不多了,才对外面喊道:“进来个人,将你们王爷扶出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