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为了撇清他,就没有让他参与任何实质性的事情,两人用一种奇妙的恐怖的默契,维持着一种信号的传输。
比如,容学义想要知道关于境外匿名电话的境外架构流程,范信鸥就写了一篇文章,在班级提出讨论,就是关于境外电话的架构和警方在侦破诈骗案件时的方法和难度。
容学义是中江大学的宿管,旁听一下轻轻松松,他需要知道的一些,范信鸥都用一种学术讨论的方式广而告之,在这种情况下,你甚至可以把弄不明白的写个小纸条递上去,这不是私相授受,不能成为证据。
如果能的话,那超市每天卖出那么多把菜刀,早就都被抓起来了。
在容学义的尸体找回来后,范信鸥甚至还来了一次,看着他已经被泡的肿胀发白的尸体,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,只是说:“容叔,我没想到你会做那么糊涂的事情。不过如今已经这样了,你放心去吧,我每年都会去看阿姨,我给她养老送终的。”
其他什么都没有,无论怎么问,范信鸥滴水不漏,也或许,他根本没有什么可漏的,所有疯狂的认同容学义的念头,都在精心计算下,光明正大的做了出来。
只有这样,才能绝对将他摘出来。
容学义当年拿钱离开,就没想过牵扯任何人。
邢念生最终说:“结案吧。”
当晚,终于准时下了班。
姜不寒哼着曲儿,和邢念生一起回家,明天周六,乔大兴刘衡他们要来吃饭,当然是来邢念生家不是她家。
邢念生搬了新房子,然后就一直忙着容念薇的案子,大家都没时间过来看一眼,现在案子结了,当然吃一顿暖房酒。
上次那种模式大家很满意,决定还是照旧。
在饭店买点龙虾烤肉,然后在家里吃火锅。
姜不寒当然责无旁贷,说好了明天一早,跟邢念生一起去买菜。
她的浴室也都收拾好了,被保洁阿姨打扫的干干净净不说,连毛巾香皂架都给换了,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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