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是这么回事。
所以这就很奇怪了。
哪怕是凶手不知情,逼迫赵秋露打开并不属于她的保险柜密码,那赵秋露又是怎么打开的呢?她怎么知道那元明的保险柜的密码的?
这个问题现在无人能回答,那元明也说不出为什么来。
于是那元明又给吉虹玉打了个电话。
这次吉虹玉飞快的接了。
但是那元明根本没给吉虹玉发文的机会,便快速道:“问你一件事情,你有没有告诉过赵秋露我们房间保险柜的密码?”
吉虹玉愣了一下,很快道:“当然没有,那是保险柜密码,我告诉她干嘛。又不是门禁密码。”
吉虹玉说的很有道理。
就算是朋友,正常人也不会将保险柜的密码说出去的。
很快吉虹玉也到了。
一个接近四十岁的中年人扶着吉虹玉,幸亏有她,要不然的话,邢念生他们都不知道如何安抚。
吉虹玉在客厅里,瘫倒在尸体前嚎啕大哭,声音嘶哑刺耳,叫人听着就难受。
那元明连忙从三楼下来,老夫妻两相顾无言,唯有泪千行。
一方面,悔恨为什么要吵架,这几天都没在别墅里住,如果在的话,说不定人多凶手不敢动手,能救下三个朋友。
另一方面,也是有些私心庆幸的,这简直是和死神擦肩而过,捡回了一条命。
于是本来还吵得恨不得要离婚的老两口,在大厅里抱着儿子哭,后怕又伤心。
别墅暂时是不能住了,那元明夫妻也没有嫌疑。
习初北象征性的问了一下他们在案发时间段在什么地方,都觉得没有必要核实,因为连杀三人,那就不是这身子骨的人能做到的。
不过别墅里的情况他们是最熟悉的,等他们情绪恢复了一些,还是详细的问了。
吉虹玉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相册,一张张的翻,一张的说,一边说,一边抹眼泪。
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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