坚韧。」
「像你这个境界的五色神牛，十分罕见，想必整个妖族也只有你一个吧？」
「本座心怀仁慈，不喜杀生，同时，念你修为不易，因此对你本座可以网开一面。」
「如果你愿意追随本座，做我的坐骑，那么本座不仅可以放你一条生路，他日等本座证道成帝之后，还可以封你做万兽之王，让天下所有的神兽都臣服于你！」
「怎么样，可愿意追随本尊？」
灵山圣僧笑眯眯地看着牛大力。
谁知，对于他抛出来的橄榄枝，牛大力不仅没有心动，反而破口大骂。
「去***！」
「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货色，有什么资格让我追随你？」
「证道成帝？我呸！」
「一根头发都没有，何谈证道成帝？」
灵山圣僧脸上的笑容变得僵硬，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铁青。
牛大力这话，可谓是伤害性不大，侮辱性极强，哪条规定说，证道成帝一定要有头发？
太气人了！
然而，牛大力还在继续骂：「我承认，你的修为确实很强，我看不清你的深浅，但并不意味着你就能证道成帝。」
「别忘了，我师尊拥有大帝之姿，他的天赋和气运可比你强多了。」
「还有，你长得那么丑，如果你都能证道成帝，那全天下的人都能证道成帝。」
灵山圣僧不屑一笑，问道：「你种过树吗？」
牛大力被这话问得愣住了，甚至有些莫名其妙，心想，种树干什么？
再说了，即便要种树，也是那
些小妖种，哪轮到的自己亲自出手？
「看样子你没有种过树，那本座就跟你讲讲种树的心得。」
灵山圣僧说道：「有一些树苗，从小就出类拔萃，树干笔直，长得比其他的树苗都要快，有参天大树之势，然而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。」
「就因为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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