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如果没有刘登的话,情势现在会糜烂成什么样子,大家一个个都是心知肚明。
只不过是他们一个个睁着眼睛说瞎话,这分明就是打算搅黄了刘登这次的战功。
对于这种恬不知耻的事情,如果是别人的话,陈午也就忍了,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他也不是什么愤青。
但是刘登毕竟是自家子侄,他这个做长辈的怎么着也不能看着刘登,就这么被人欺负吧。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
长公主平时不太关注这个,所以也就没有了解太多,但是听陈午这么一说,她立刻就明白这事情似乎不是那么简单。
眼看着长公主横眉冷对的样子,陈午的心里顿时就是咯噔一声,立刻就有些后悔了,自己闲的没事跟她说这些干嘛?
万一长公主的脾气一上来,现在这个时候,打上门去把刘贤给痛殴一顿的话,恐怕他这个堂邑候,又得进宫去替长公主受过了。
“说!”
长公主冷着脸吼了一嗓子,陈午顿时忍不住,浑身打了个寒颤,倒是也不敢隐瞒,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。
“好一个不知死活的刘贤,真以为这长安城是他家的了?他现在下榻在哪儿?鸿胪寺吗?还是他自家的别院?”
长公主听完之后顿时柳眉倒竖,现在这是什么都顾不上了,这口恶气要是不出的话,她这个长公主也不用当了!
“夫人你可不要乱来呀,这小子再怎么说也是吴国太子,而且现在正在大宴宾朋,你这个时候去不太合适……”
陈午的嘴角一阵抽搐,长公主这泼辣脾气,在长安城里可是出了名的,这些年虽然收敛了一些,但是这脾气一发起来,就是他这个当丈夫的都感觉一阵头皮发麻。
“问你在哪儿?”
长公主两只眼睛一瞪,陈午顿时感觉自己后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。
“西郊别院……”
“来人,给我备车,去西郊别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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