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男人会进?”瞿敏彤自嘲得笑出了声,怕他不信似的,拉着他赶紧朝最左侧的一间屋子走去,“不信你进去试试,我保证你待不了一刻钟!”
燕容泰唇角翘了翘。
只是,当他们进了屋子后,他翘起的唇角瞬间垮了下来。
一身简陋的木板床,连帐幔都没有一片,屋中间放着一张小几和一块薄薄的垫子,也就容得下她的大小。
角落有口箱子,但已经泛黑,完全看不出原来的色泽。
唯一可表扬的地方,只有干净。
他沉着脸,起脚便往木床去。
见状,瞿敏彤赶忙拉住他,“二表哥,你还是别坐了,那榻不吃重,你这身子重得跟牛似的,要是给我坐塌了,我连睡觉的地方都没了!”
燕容泰,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