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前辈……其实……我……”
钓翁一只手搭在刘波肩膀上:“江湖上,敢用石头砸我,还敢承认的人,你是第一个。”
刘波咬着嘴唇:“不是我,真不是,其实是赵日天他……”
钓翁一瞪眼睛:“小比崽子!”
钓翁按着刘波这顿锤啊!
锤得刘波噗噗地吐血!
“妈的!我特么最近去哪儿钓鱼都不顺利,刚上钩!啊!刚上钩,你一个大石头就砸我头上了!还我想咋地!我能咋地!我敢咋地!”
“还要再砸一次是吧!?我是牢记把灯是吧!?拆我的骨头是吧!?你不是好人?你能有我坏!?”
“当年从铜锣湾到屯门,谁不知道我山鸡是暴脾气!?”
“小比崽子,诶呦!?还会黑死神功!?好好好,今天我就让你真死一次!”
赵日天站起来,擦去嘴角的血,像是动画片里的汤姆猫一样,转过身、躬着背、缩着手、踮起脚跟、蹑手蹑脚地想要离开。
钓翁回头一指:“你别走!”
赵日天赶紧站直了往回来:“没想走,我就是活动活动。”
刘波扛不住了:“日天,兄弟,帮我说句话,不是我扔的,你知道的。”
赵日天挠着头:“不太方便啊!你刚刚都承认了啊!”
刘波被打哭了:“你解释一下,真不是我!”
钓翁一把拎起刘波:“跟谁学得黑死神功?”
“我师公。”
“你师公是谁!?”
“黄天药。”
“操。”钓翁道:“我就看老药罐子的面子,留你一条命。”
刘波大喜:“谢前辈!敢问前辈高姓大名?!”
“屯门,山鸡。”
“山鸡哥,失敬失敬。”
“以后还扔石头不?”
“真不是我!我俩在上面打下来的。”
“上面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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