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骞承恭恭敬敬地磕头跪安,从善如流地滚了。
柏骞承都走出去好一截了,还能隐约听到养心殿中祁琮的怒吼。
他忍不住冷笑着哼了一声,加快了步子往外走。
柏骞承走出宫门,径直上马,目的明确慢悠悠地朝着京城中最有名的烟花胜地百花阁走了过去。
柏骞承是百花阁的老主顾了,将马的缰绳递给了门口的仆人,轻车熟路地抬脚往里走。
几转三绕后,柏骞承到了百花阁内部隔断出来的一个院子里,上前直接推开了中间那扇门走了进去。
屋子里,除了提早一步出宫的祁骁外,还坐着正在家休息的云朗。
云朗哪怕是到了百花阁这种地方,也只是喝茶并不喝酒,此时正在慢悠悠地亲自把盏沏茶。
见柏骞承进来了,他倒了一杯茶往柏骞承坐下的方向推了推,笑着说:“听说跪了一日,先喝杯茶缓缓神。”
柏骞承听了一脸无奈,牛嚼牡丹似的端起茶杯一饮而尽,说:“别提了,我差点以为自己的膝盖骨都得在养心殿里跪碎。”
镇南王有太祖皇帝的特旨,见皇上皇后也只需要行半礼即可,无需下跪。
柏骞承却没那么好的命,见了祁琮就得跪着,今日可是在养心殿中整整跪了一日。
云朗勾唇笑了笑,又重新给他倒了一杯茶,接着与祁骁说起了之前的话。
“叶相是皇上一手提拔起来的纯臣,只忠于皇上一人,皇上会有心将叶家女子嫁予你为妻并不意外。”
说着他看了柏骞承一眼,说:“只是骞承这次实属无辜。”
柏骞承出身北候府,虽有侯府世子之名,却并未在朝中担任一官半职。
北候近些年来也低调得很,手中并无实权。
这样一个不起眼的侯府世子并不会引起皇上的关注。
柏骞承无辜受累,只能是因为他与祁骁走得亲近,惹来了皇上的猜疑忌惮。
皇上想要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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