溍帝笑了,笑容中是对定国公所言的浓浓嘲讽:“定国公,你想多了。”
“若是天佑想对朕不利,他早就做了。朕从来就没提防过天佑。”
“你其实想说的是,旺安商行的一年收入,比国库的税收还要多吧。”
溍帝说完,笑看着定国公。
他明明没有半点逼迫的意思,却让定国公感觉十分的不舒服。
定国公不知道这种不舒服是因为什么,但是,他就是浑身的不自在。
“陛下,旺安商行这样,对于大溍来说,实在是太不稳定,不好控制。”定国公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“不好控制?”溍帝笑了,“定国公,你所谓的不好控制是说的是天佑还是朕?”
定国公脸色一变,满脸震惊的看向溍帝。
溍帝明明是在笑,却让定国公感觉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凉,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似的。
“国库的税收,是大溍的。旺安商行每一笔税务都没有问题。”
“该交的全都交了。”
“怎么?按着定国公的意思,是不是旺安商行赚的其他银子也应该放到国库里?”
“要是这样算的话,那就可以好好的彻查一下众位爱卿家中的资产。朕倒要看看,你们的每一笔收入是不是都有源头,到底是怎么来的,是不是清清白白的。”
溍帝的话,让袁玉山无声的哂笑起来。
陛下今天说的这话真的是太来劲了。
查吧!
朝中所有的人都不干净。
谁家还没有点儿往来?
但凡有往来,那些银子就不干净,就说不清楚。
更别说,像定国公这样的,门徒众多,平日里,那些人的孝敬就足够让定国公解释不清楚的了。
更别说,定国公的门徒手里的东西是怎么来的,就很值得深究了。
定国公脸色变了变,愣怔的看着不同以往的溍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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