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他的腰,紧紧的:“那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。她叫你言策,我叫你什么呢?”
西洲,男子的字,是父母,挚友,妻子,可叫的。
云令政看着南绛跟只小猫一样,他心绪渐渐沉下来,轻抚着她的发顶道:“你也唤我言策?”
“夫君?”南绛仰头,忽然的开口。
她情真意切。
而云令政,身子鲜明的一凝。
这样的两个字,对男人冲击极大。
他抱起她,让她坐在桌案上,问:“你叫我什么?”
南绛垂眸:“无人的时候,我唤你夫君好不好?夫君?”
云令政露出难得的一抹笑,低头吻了吻她的脸:“好。”
她轻轻依靠在云令政怀里,听着他的心跳,缓缓开口:“一声夫君,换一个条件?”
“什么?”云令政这几日的心绪,被南绛安抚到。
看着她眼底的神色,他第一次没用理智,直接应她:“好。”
南绛要的就是这一声“好”。
她从怀中,拿出一个盒子,放在了云令政的手心:“你答应我了,不准反悔。”
说着,打开盒子。
是一只蛊虫。
“这是一只能够让我感知你在哪里的蛊虫,我要种在你身上。我想你的时候,到哪里都能找到你。”说着,南绛将蛊虫取出来。
这不是什么感知的蛊虫。
是情蛊的另一种。
九爷要去的蛊虫是最好,天下再无其二的情蛊,共生蛊。
而这一只,只是一般的情蛊。
种下去之后,只要云令政对她有感情,就能在南绛她自己的心口长出一片花瓣。等到云令政彻底爱上她,就会长成一朵完全的花。
南绛取了刀,种蛊。
等到残缺的花圆满之日,就是她生剖云令政,取蛊王之时!
“是情蛊?”云令政由着她弄,只觉得有些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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