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际,问他:“你感觉如何?”
云令政抬眸,看见了南绛,那股疼痛忽然被一抹紧绷代替。
他此刻忘记了痛,下意识的去触碰脸。
只记得,不能让南绛看见自己。
可下一瞬,让他锥心刺骨的一句话响起——
“阿姐,这是谁?”
南绛怎么会认得云令政呢。
她有忘忧蛊在身。
云令政的手还没有触碰到脸,只手上触及到从自己唇边流下的源源不断的血,猩红一片。
甚至忘记了疼,他就这么看着南绛,比身体还疼的,原来是心。
云姒转脸看向了云令政,不知道该怎么说,只迟疑:“他是……”
“不重要。”云令政渐渐放缓了情绪,看着南绛,再次被身上的疼痛啃噬的双眼赤红:“不重要……”
今天记得他的名字,明天还是会忘记了。
他是谁,哪有那么重要。
这一瞬,云令政有些恨自己,也有些恨南绛。
恨自己曾经为什么要把南绛教成那样,让她狠了心断情。
恨南绛,为什么一点余地都不给自己留。
白烬笙走上前:“他现在需要戒药,所以也到安置地来,我送他到另一个帐篷,远离这里一些,方便照看。”
云姒将要松手之际,南绛忽然拉住了白烬笙。
她就笑着不语,手下却半点没有松动的迹象,还越握越紧。
白烬笙的面色冷下来:“这个时候,就先不要提那些东西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