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显是不可能的,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还能割袍断义咋的?
生日过后大家热热闹闹的一起吃了顿饭,期间有人喝酒,顾北端着酒杯狗狗似的嗅了嗅。
他那工作比较重要,一点儿失误都不准有,所以研究所里的成员基本上是不能喝酒的。
但是放假回家就例外,以前他没喝过,但是今天他开心啊。
于是从来没喝过酒的顾北也想常常。
抱着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,眉头一皱,闻着挺香的,但是喝起来……
噫?好像好不错?
顾北眉头松开,拿着酒杯仰头,在两个警卫员和助理惊恐的目光下……一口闷了。
“教授!”
大家的目光顿时都看了过去,然后瞧见了他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和已经空了的酒杯。
空气突然安静……
顾北“你们都看着我干……”什么。
后面两个字还没说完,顾北就感觉脑袋晕乎乎的,然后脑袋啪唧一下砸桌子上晕了过去。
众人“…………”
传……传说中的一杯倒?
顾临墨捏捏鼻梁“不用担心,他明天也不用工作。”
两个警卫员和助理想起来这才放松了,也对,明天不用工作,但是……明天起来这头可能就会疼了。
把顾北送床上去睡觉之后,大家也吃得差不多了。
白墨书捏着自己弟弟的后颈起告辞。
“姑姑姑父,我和弟弟先回去了。”
白墨书目前也住在白墨画南锦别宛买的别墅那边。
顾临墨“我让司机送你们。”
暖暖也小尾巴似的跟着送了出去。
离开时白墨书揉揉小姑娘脑袋“小家伙回去吧。”
小姑娘乖巧点头“大表哥二表哥拜拜。”
这两兄弟离开之后,沈玉瑾也紧跟着告别要离开了。
暖暖被大哥哥抱着,脖子上围着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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