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虚空都是一颤，这声音之中带着一种不容忤逆的意志，仿佛这声音的意志，就是秩序，就是法则，言出法随，主宰一切。
就连秦南神魂都是一颤。
刹那间，秦南脸色凝重的看向虚空。
要知道，就算是之前身为剑皇的柳家老祖，剑皇意志都对他不能造成半点影响，可现在，这莫名出现的一人却是让他神魂都悚然，这背后代表什么，不言而喻。
来人……比剑皇更可怕。
与此同时，鬼姥陈和陈词的身影从虚空之中落下。不过此时陈词已经身受重伤，全身气息混乱不堪，毫无剑皇风范。反观鬼姥陈，此时一脸轻松。
“小子，真有你的，一尊剑皇都给搞死了。同级之下，你比皇甫天降还要逆天！”鬼姥陈眼中的赞赏已经毫无掩饰。秦南所表现出来的战力，已经彻底颠覆他对这世界的认知。用逆天来形容都不为过，他在剑尊大陆等了一个又一个时代，却无人能做到秦南这种程度。
古来万年，第一人！
不过这话他却没有说出来。
这太惊世骇俗，要是当场说出来，只会给秦南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秦南不语。
在鬼姥陈的口中，已经不是第一次拿自己跟皇甫天降比较了。而这一次，是唯一一次正面承认自己。
但对他来说，没什么好激动的。自己的路，跟皇甫天降不同。
“混账东西，斩杀剑王，祸乱西荒，惊动圣者，天地逆徒，随便一条都足以让你死无葬身之地。圣女在上，请立即诛杀贼子。”陈词一脸痛恶深绝，看向虚空。
秦南微微一愣，心中微动。
圣女？
哪里的圣女？
不由得，他也看向虚空。
“是葬剑高原的剑姬。来了很久了，一直没有出手，不过看你闹的越来越大，才不得不出面。”鬼姥陈说道。
但这话让秦南都吓了一跳。
来很久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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