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她在宫里跳了一支舞,可是叫许多人夸赞了一番呢!”许清灵想起这件事,便有些恼火。
“那自然是没你跳的好看的!”林少阳哄道,“再过些日子,我便让那个道士上门去,如今宁远侯府没有长辈,你母亲可就是唯一的长辈了,她应当知道怎么做吧!”
许清灵娇笑一声:“那是自然,你自管放心!”
林少阳低下头,看着许清灵那藕粉色的肚兜,轻轻的捏了一下:“几日不见,你似乎,又长大了一些?”
“哎呀……”
许清墨翻身离开入云阁。
前些日子,她翻找许大娘子院子的时候,在床底下翻找出来一个荷包,荷包上只是有些淡淡的灰尘,应当就是近日被人丢下的,而那床下,也的的确确就是曼陀罗花。
荷包被翻找到的事情,除了当时找到荷包的花楹和曲莲,许清墨再没有让第三个人知道。
回府以后,许清墨什么都没说,只是在第二天清晨的时候,命人打开了宁远侯府的大门。
虽然宁远侯府的大门已开,但是还是不见客。
隔壁院的两个人是沉不住气的,当天下午就派了人来问,府上的人许清墨都交代过,不许说大娘子的任何事。
温大娘子走了一圈,最后什么消息都没有,甚至连许大娘子的面都没见到,白走了一趟,两手空空的就回了府。
当天夜里,许清灵的丫头就摸了过来,摸到了在许延泉院子里扫洒的一个婢子身边。
曲莲带着人将整个宁远侯府都守了起来,那个婢女从进来以后,每一步,每一句话,都被曲莲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那个丫头就是来问大娘子怎么样了的!”曲莲看着许清墨,轻声说道。
许清墨靠在软塌上,手里拿着一本史册看着:“那个小丫头哪里知道大娘子如何了,为了赏银,只说大娘子病重,没多久,二姑娘的婢女就走了!”
“就只是这样?”一旁的花楹有些奇怪,“他们就没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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