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我转头看向吴听寒,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我讲,表姐,你管痛七八天叫力道不大?!那力道大的时候会痛几天?
她想都没想,就摇头讲,不会痛,会直接死。
……你真是我亲表姐!
不过我算是弄明白了,按道理来说,如果我们是在画里,刚刚吴听寒戳我那一下,即便我没有看到也没有听到,但我还是会切切实实的感受到疼痛。
可刚刚那一下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,就说明我们一定不是在画里。
于是我又问张哈子,那你怎么就确定我们是在梦里?
张哈子也是想都没想,指着那悬崖,开口就讲,因为画里画外不同天。
我看了一眼悬崖,讲,悬崖不都是这个样子的迈?
他‘瞥’了我一眼,讲,老师,现在是大白天里,要是他把这幅画挂到悬崖上,你觉得我们看到滴是黑色滴迈?
我讲,万一这幅画画的是白天,但实际上外面已经天黑了呢?
他讲,虽然也有这种可能,但这就没得办法解释,为么子那个人滴脸和你一模一样。
我有些不解,讲,画出来不就行了?想画成谁的脸,就画成谁的脸!
张哈子摇头,讲,那啷个解释四十五年前,他滴脸就和你一模一样?
我顿时愣住,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反驳,于是反问他,那梦里难道就可以了?
张哈子很肯定的点点头,讲,完全可以,因为梦里啥都有!
这算是什么狗屁解释?
就算梦里啥都有,难道还能提前几十年知道我的样子,然后再画出来贴到陈寺青他爹老子的脑袋上去?
这跟未卜先知有什么区别?相比之下,我更愿意相信我爷爷奶奶能够预测到我的样子,所以才提前在陈寺青他父亲的脑袋上贴上我的模样,从而吸取他的气运,这样解释反而还更靠谱。
毕竟要是做梦就能预测未来的话,我很难想象我爷爷奶奶不去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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