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。”
挂断电话后,凌志坚终于畅快的舒出一口气。
他得意洋洋的瞅我。
“按我国律例,谋杀未遂至少判十年,她段锦葵,就等着被法律制裁,蹲小黑屋吧!”
我摇头,冷静的给他分析:“她不满十八岁,最多也就三年,而且,据说她父亲是从政的,在咱们当地还挺有势力。”
被我这盆冷水一泼,凌志坚蔫了,“那你让我报警还有什么用?”
“总比不报强。”
......
我俩一时间相对无言。
半晌,凌志坚垂头丧气的拿起饭盒出了门。
”你躺会儿,我去给你打饭。“
看着凌志坚失望的神情,其实谁又知道,我此刻也深感无力。
摊上这么个仇人,打她吧,怕被学校开除。
骂她吧,人家不疼不痒的,又没什么意义。
只能寄希望于警察叔叔了。
突然间,我想起了一件,很重要的事儿。
我的视线在空荡荡,充满消毒水气味儿的医务室里扫视一圈,双手作喇叭状。
“沈宥和,你在吗?”
“在。”
我顿时一个激灵。
为什么我明明听到,沈宥和的声音就在我耳边,但我却看不到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