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起初还心存希望,觉得胖护士会不会是嘴硬心软,去帮我拿尿盆了。
但是过了很久很久,她都没有再回来。
我一个没忍住,尿床上了。
下半身湿漉漉的一片,难受的我差点哭出来。
然而,这只是我悲惨生活的一个开端。
后面的日子里,我一直与屎尿作伴。
梁婉曾说过,会调来这里值班。
但我从那次见面之后,就再也没有见过她。
我猜测,大概是她的申请被院方驳回了。
而那个胖护士,除了每天两次给我送饭,其余时间根本不搭理我。
即便来了,也是冷嘲热讽一番就走。
至于这里的伙食,跟之前在重症区的饭菜比起来,也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顿顿都是,没有一点油水的白水煮土豆。
偶尔里面会放些白菜。
但无一例外,每次送来时,都已经凉透了。
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,具体有多久我也不太清楚。
只是突然有一天,我发现我身后起了褥疮。
就是那种,长期卧病在床,屎尿失禁的老年人常得的一种病。
它会让长时间受压的皮肤溃疡、坏死、腐烂。
起初,我起了褥疮的部位,只是有些红肿,指甲盖一点点大。
到了后来,已经发展到了巴掌大,并且开始化脓。
我经常疼的一整晚睡不着觉。
胖护士再来给我送饭送药时,甚至会很嫌弃的捂着鼻子作呕吐状,故意刺激我。
而我的手腕和脚腕,随着日久天长,也逐渐被铁圈磨破了皮。
开始还火辣辣的疼,到了后面,我几乎已经习惯了。
年三十这天,李观棋来看我了,手中还提着一只熏鸡。
其实,他要不说的话,我甚至都不知道,原来今天是年三十。
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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