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看着拓跋傲,“既然是来修补京城上空气瘴的,为何蒙着脸鬼鬼祟祟?我看你们父女二人分明是别有目的!”
拓跋傲已经明白今夜是拓跋紫给他设的一个局,但他不知道玄铁令是假的,只希望修补京城上空的气瘴能顺利,方可扳回一局。
他无视轩辕夙,直接走到冥北凉和冥天言两位皇子面前,施了一礼,“并非臣要鬼鬼祟祟,只是臣戴罪在身被关在家族禁密房之中,多次向兄长及家弟提出能修补气瘴,兄长及家弟都不予理睬。无奈之下,臣只得深夜冒险前来。臣不求有功,只求皇城百姓能永享太平。”
一番话,将自己为何会半夜鬼鬼祟祟来到兽戮台解释得清清楚楚,还将自己托得万分高尚,又顺带往拓跋毅拓跋昂兄弟两人身上泼了一把脏水。
拓跋紫真的好佩服拓跋傲的机灵巧辩和无耻。
“那你刚刚为何不敢摘下蒙脸的布?”轩辕夙问。
“臣修补京城上空气瘴并无太大把握,臣是戴罪之身,若非兄长及家弟不愿替臣去请恩旨,臣也定不敢抗旨前来兽戮台,臣刚才不敢露面,是想改夜再来。”拓跋傲继续无视轩辕夙道。
“什么,你还想改夜再来,你还想再次抗旨?”轩辕夙以为抓住了拓跋傲话里的把柄,兴奋道,“两位殿下,不要听他胡说八道,赶紧将他抓起来!”
拓跋傲不慌不忙地跪了下去,“臣便知轩辕家族一旦知道是臣,定会想尽办法让两位殿下治臣的罪。臣被治罪是小,若是因此放弃了修补京城上空气瘴的机会是大,这便是臣刚才不敢露面的原因!”
将轩辕家族也给成功拖下水。
虽然轩辕家族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。
轩辕夙一听,怒声反驳。
但轩辕夙哪里是拓跋傲的对手,几句话下来,便被拓跋傲带得失了理智和稳重,拔剑就要杀拓跋傲。
冥天言一见,脸色顿时冷了,“既然拓跋爱卿有修补气瘴的方法,无论能否成功,自然都得一试,至于抗旨之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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