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,可雁妖破不了南宫昰的结界,根本跑不掉。
也正因此,南宫昰才敢如此放心地逼毒。
不知过了多久,南宫昰才暂时把体内的寒性压制住。
他收了暗黑之力,撤了结界,大掌朝拓跋紫一张一收,便将拓跋紫抓到了面前。
拓跋紫恶心地别过头,“南宫昰,先找几片叶子遮一遮你的身体!”
南宫昰断杖一挥,一套干净衣裳出现在地上。
他拿起衣裳一抖,快速穿上,随后伸手捏起拓跋紫的下颌,“压制寒叶毒让我耗费了很多暗黑之力,想要把毒完全逼出来,恐怕还得耗费更多的暗黑之力。”
“那就恭喜了,没了霜瓣草,还能将毒逼出来!”拓跋紫盯着他捏着自己下颌的手,狠不得咬他。
“你知道我想干什么!”南宫昰突然冷笑。
“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!”拓跋紫眼眸一抬,被他冷笑得毛骨悚然。
“是你骗我中了寒叶树的毒,我压制寒叶树毒所耗费的暗黑之力,自然要由你来补!”南宫昰眼神从她脸上,下移到她的身上,眼底的色彩骤然就浓烈了起来。
“南宫昰,你想干什么?”拓跋紫突然之间便惊恐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