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鼻音：“嗯。”
顿了顿，夜枭又问：“今日，在御花园，你说要亲手杀了柳崇之是何意？”
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平稳，夜枭低头看过去，长眉入鬓，碎发浮丝，一张精致的小脸好像孩童般细腻。
他伸手捏了捏，怀里的人眉心轻轻皱了下，夜枭赶紧松开手，生怕吵醒她。
今日，她确实是累了，罢了，以后再问吧。
窗外斜阳落下，余晖洒满了地面，笼罩了整辆马车。
大约过了半个时辰，马车稳稳停下。
姜九璃还没有醒，夜枭就这么抱着她，看着她漂亮的眉眼，眼中一片深情和愉悦。
姜府的管家见门口停了一辆车，马车装潢豪华，车门上挂着流苏，流苏的旁边是一块象征着身份的令牌。
管家脸色一变，立马跑进府里汇报。
“老爷，老爷……”
“什么事慌慌张张的？是不是那个孽障回来了？”姜抻正在气头上。
齐管家躬身：“看着像是战王爷的马车，在门口停着呢！”
“还不快快请进来！”姜抻变脸特别快。
齐管家欲言又止。
“说话啊！”
“老爷，王爷没下车，就在车里坐着，奴才愚钝，琢磨不出王爷是个什么意思。”
姜抻也懵了。
到了不下车，是什么意思？
难不成是因为姜九璃今日的所作所为，心中不满，等着他自己去认罪？
“老爷，晾着王爷总归是不好，要么咱先出去拜礼？”
姜抻点点头：“对，你说得对。”
两个人火急火燎地出门，直接跪在马车旁。
“草民姜抻拜见王爷，还请王爷消消气，小女今日实在是不识抬举，竟然敢去医治皇上，王爷请放心，草民一定对她严加管教，绝不会有下次。”
姜抻一顿肺腑之言没让夜枭动容，却吵醒了姜九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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