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他就不清楚了。”
中央鬼帝含糊不清，萧叶不好再追问，只好放弃。
等他去忙别的，萧叶和灵凑在房子里喝茶。
灵凑迫不及待，“你觉得这个嵇康说的几分真几分假？”
“对半。”
萧叶端着一杯茶水，目光深远。
“那我们就这么相信他吗？到底是中央鬼帝，还有五方呢。”
灵凑的担心不是多余的。
其他鬼帝也在一直寻找千叶莲，但是万万没想到萧叶这波闯进来的客人也是为了那个东西。
萧叶喝完一杯茶水，很平静地说：“东方鬼帝，我见过。或许是因为我没暴露自己是人界，所以他都没发现我是人还是魂魄。”
灵凑直愣愣地盯着他，“萧叶，酆都大帝的五个鬼帝，都很不简单。他们负责辅佐酆都大帝掌管整个阴间，心性能力不容小觑。”
“不宜深交，目标一致。”
萧叶怎会不了解灵凑想说什么。
“那万一……”
灵凑还想说什么，萧叶抬手制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