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！
从未见过！！
如此厚颜无耻之人！！！
此刻的刀灵根本说不出半个字来，脑子里唯有这一个念头。
顾寒却不以为然。
他也看出了刀灵的想法，觉得对方大抵是和胖子处得少了，才会有这种大惊小怪的表现。
几句话的功夫。
那朵奇花上的黑色纹路又是深了几分，就像是一个饥渴了大半个纪元的人终于遇到了水源，贪婪地汲取着能汲取的每一丝无量劫力和不朽道源！
巨人身上的气息亦是一降再降。
此刻已是到了只是堪比恒九的水准。
没有反抗。
也没有再动手。
他明白，在顾寒拿出那朵奇花的时候，结局便早已注定，再动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。
一加一可以有很多答案。
大多数时候等于二，极少的时候小于二，更有极小的概率会远远大于二。
譬如此时。
两个顾寒。
一个过去，一个现在，一个混元无极，一个完美八极境……他觉得，除非真正的超脱境降临，否则没人是顾寒的对手！
“这就是你的道果？”
眼中劫火越发黯淡，他只是看着那朵奇花，感慨道：“我算到了徐达，算到了苏奕，算到了所有，可唯独没算到它！混元无极真意……原来如此！”
此刻。
他发出了和先前顾寒一样的感慨。
化众生，演万道。
吞天地，食万物。
只在这枚道果，只在顾寒一念之间！
想到这里。
巨人也明白，他今日想逼顾寒破境，阻止他迈入第九极境的想法彻底破灭了。
可……
他依旧有点不甘心。
“可惜了。”
他看了顾寒一眼，遗憾道：“你若是融合了这枚道果，未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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