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衍夜深邃的黑眸睨视着她,一字一句都不带任何责备,却叫听的人心里直打鼓。
他突然一笑,便是要天下大乱。
满屋子人没人敢惹他。
傅衍夜见她被气的瞪他,突然心情还不错的抱着橙栗去到窗户边,扒着他小手上的红绳看,突然想起什么来,对王瑞说,“你去把夫人的包取来,在我办公室。”
“是。”
王瑞答应着,赶紧的退了出去。
常夏跟袁满继续在门口站着瑟瑟发抖。
“你们俩也出去吧。”
傅衍夜也不想看到她们像是要被他吓死一样。
“是。”
两人双双离去。
房间里又只剩下他们一家五口,连橙栗也在他怀里睡着了,他才将橙栗放到床上去,放好后把那兄弟俩仔细看了眼,做了对比,突然笑着说:“真的跟我小时候比较像。”
如果这里有男女平等,他不能以力量跟权势压制她,她一定会叫他滚。
但是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她就当自己听不到吧。
可是就在她以为他终于肯闭嘴休息了,却又听到他问:“你当时怎么想的?说孩子还没出满月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就没想过有天被我撞见了?哪怕你不带他们出门,但是,卓简,你知道吗?我早就料定,总有天我会闯入那个贼人的房子里。”
贼人?
卓简不看他,他便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,继续说:“纸是包不住火的,我们都清楚。”
她打定了主意不理他。
“你想一直不跟我开口?”
傅衍夜问她。
卓简清眸望着他,无欲无求。
傅衍夜便很有兴致,说:“这样吧,如果你一直不开口我便不亲你,但是你要是敢张嘴跟我说一个字,我就亲你,往死里亲你。”
他霸道又猖狂,望着她的眼神更是充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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