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，他停了停，然后转身看着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的人，“你曾跟林如湘很要好？”
“……”
王瑞心肝一颤。
为什么突然，旧事重提？
傅衍夜看他那心虚的表情，只说了半句：“看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。”
王瑞就觉得自己差点被封喉，然后好不容易又获救。
傅衍夜想，王瑞现在还能跟着他，无非一个原因。
他不在乎林如湘。
“不要让瑞斯在监狱里过的太舒心。”
傅衍夜上车前丢给他一句。
“是。”
王瑞立即点头答应着。
好在是处理瑞斯，不是他王瑞。
那个让他忘记自己过去的人，哼。
有人想在监狱里还如在家里一样舒服，也不看看自己得罪的是什么人。
傅衍夜的狠厉，好像很久没有显现了。
傅衍夜到办公室后，吴菲立即抱着文件进去找他，把文件放到办公桌上后继续报告：“老板，今晚有个饭局在星光，是前两天跟您打球的丛总准备的，邀请了刚获得今年最佳新人奖的新演员，还有网上最近比较红的女网红。”
“我以前参加过这种活动？”
傅衍夜笔还没拿起来，冷眼看着面前的人。
吴菲突然惶恐，低声回复：“以前是没有，不过丛总说您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，上次打球的时候您答应他会找时间让他做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