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简没问别人，也不想知道。
但是，俩人之间微妙的感觉，很快家里老爷子跟老太太就发现了。
傅衍夜那天深夜才回到家，她还在沙发里坐着，屋子里都是黑的，只她那里，因为电视机还有些光。
他要上楼的脚步停下来，静音看电视，他们俩的小习惯。
“这么晚还不睡？”
他走过去，在她身边坐下。
卓简立即朝着一旁挪了挪，“嗯。”
“阿简。”
他伸手去摸她的手。
卓简迅速起身，“麻烦傅总帮忙关下电视。”
傅衍夜还没等在说什么，她人已经离开。
．
傅衍夜独坐在沙发里，看了眼电视里还在播放的老电影，然后便坐到她刚刚坐的位置，继续盯着电视屏幕。
电影里有人死了，有的人哭的很伤心。
可是又有什么好伤心？
——
那天早上，她还躺在床上，接到电话。
“卓小姐吗？林如湘不行了。”
陌生的声音在电话里如此说道。
卓简突然失魂落魄，心跳快要停止。
林如湘，不行了？
她还躺在床上，脑海里一下子涌上好多跟林如湘有关的回忆，从小到大，那个女人跟她快二十年的纠缠，然后……
她突然明白了傅衍夜这几天的反常，却也再次陷入了无边黑暗。
林如湘早不是他们俩会对彼此提到的人。
但是，那个人还有再次让他们的生活陷入失望的能力。
“林如湘想见你最后一面，并且希望有你决定她的死亡时间。”
“抱歉，我办不到。”
卓简回过神，弄清楚对方是什么人后很快拒绝，然后挂断电话。
早饭的时候大家都在认真低头吃饭，卓简却转头看了眼坐在自己旁边低头吃饭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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