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宫人给他换了酒,他拿起来喝了一口,也没尝出是个什么味道。
管舞乐的人这会儿不知道该不该让舞姬继续上去跳舞,可是如果不跳舞,现场又显得有点尴尬,毕竟所有人都坐在那里也不知道该干什么,光喝酒容易醉啊!
于是他咬咬牙,就准备让下一支舞上场,这时,忽然听到燕千绝又开了口,对着皇上说:“儿臣以为,城外右相大人家的别院,应该再往远处迁迁。不如再迁出十里吧!”
天顺帝笑眯眯地看着他,点点头,“我儿说得有理。”
右相沈纪初扑通一下跪了,“皇上,三思啊!”
天顺帝摇摇头,“这事儿是宣王提的,沈爱卿你让朕三思,朕也帮不了你。”
“皇上,臣还要为皇上分忧啊!臣每日还要上早朝。若再往远了迁出十里,那臣……臣……”
“早起一个时辰就行了,沈爱卿啊,朕相信你。”
沈爱卿欲哭无泪,默默地退了回去,随即憎恨的目光投向了他那个女儿。
他有一种感觉,自己这右相的地位可能要保不住了。而造成这一切的根源,都在沈夏婉那里。是沈夏婉一手葬送了他的前程,葬送了整个沈家,这个女儿实在是……不能要了!
这时,乐声再起,舞姬们终于又上场了。
随着舞姬起舞,现场的气氛渐渐地又轻松起来。虽然也没有最开始时那么轻松,但总归也不再是之前南岳与怀北人针锋相对剑拔弩张的时候了。
人们又饮起酒,时不时地看一眼那荣简,呵呵一笑,说一句:“怀北迟早要玩完。”然后又开始推杯换盏,甚至有的人还给自家孩子说起了媒。
陆家这一席有宫人特地上前换过菜,还问过燕千绝是不是就留在这一桌。见燕千绝点头,立即给他上了一套新的碗筷。
燕千绝给陆辞秋夹菜,低头与她说:“多少吃一点,快子时了,也该饿了。”
陆辞秋将意识探入诊所空间,墙上的挂钟显示着还有二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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