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,她紧紧盯着白沭,生怕白沭突然出手她看不到,再错过了将人收入空间的最佳时机。也怕白沭突然失败,再让那怀北太子给带入空间,那就更糟糕了。
除掉怀北太子固然重要,但是她也绝不想搭上白沭的性命。
怀北太子跟白沭说的话她虽听不见,但却能读出唇语。比如太子问他:“这个舞蹈好不好看?你饿不饿?要不要吃点东西?再坚持一下,距离宴会结束还有一个多时辰。我已经叫人给你收拾院子了,今晚你就住在新院子里,你喜欢什么就告诉下人,明日他们会去采买。”
白沭一直低眉顺眼地,也不迎合,也不特别抗拒,倒是也让怀北太子挑不出什么毛病。
后来在怀北太子与陆萧元说话的时候,白沭往她这边看了一眼。陆辞秋正好趁着这个工夫跟白沭说了句话,也是用的唇语,她说:“先不要动手。”
白沭看懂她是什么意思了,但却不明白为何陆辞秋说不要动手。他刚刚已经在做打针的准备,因为他现在坐着的位置很好下手,不说有十足的把握,至少也有七八成成功的机率。
他想试一试。
可是陆辞秋不让他动手,不但不让动手,他还看到陆辞秋默默地退了开。
白沭不敢再看了,因为怀北太子又转过头来了,手里还端了一盘点心给他,让他吃点。
就这么一晃神的工夫,陆辞秋已经不见了,无声无息地消失在一个角落。
已经有婆子在找陆辞秋了,因为带走了三个丫鬟,还缺一个。陆辞秋看到有人在宴厅门口找,心想着八成是在找自己,不得不暂时退了出来。
等到她利用空间挪到宴厅门口,在人群中又站了一会儿,那个婆子终于看到她。当时婆子就瞪起了眼睛,走上前狠狠地在她胳膊上拧了一下,然后压低了声音说:“大胆奴才,别人都走了,就你还留在这里,想死是不是?赶紧跟我走!”